女研究生帶母上學!最終宿舍自縊 臨終遺書揭開:原生家庭最不堪的一幕
自古以來,父母與孩子相處的關係一直被津津樂道,好的相處方式不僅可以讓家庭幸福,還可以讓孩子有更好的發展。
可要是一個家庭中父母與孩子相處的方式不健康,甚至畸形,悲劇就會產生。
圖片來源:今日頭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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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業於大學、考入上海海事大學碩士的大陸女學生楊元元,就成長於一個典型不健康的家庭環境中,她與親生母親糾纏幾十年,最終以輕生的方式離開這個世界:
「槍響了,我的身體被打的遍體鱗傷,我沒有還擊,唯有以死逃過這無盡的折磨,因為你站的地方太刺眼,那是道德和情感的制高點。」
單身母親含辛茹苦,畸形關係的開始
楊元元出生在一個衣食無憂的幸福家庭裡,都說女兒是父親的貼心棉襖,楊元元的父親的確時刻把她捧在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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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家裡,楊父是所有家庭成員崇拜的對象,在那個年代,畢業於北京化工大學的楊父已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。
可是好景不長,在弟弟楊平平出生後不久,楊父便因病去世,這一年楊元元年僅6歲。
送父親走的那天,楊元元沒有掉眼淚,因為父親曾經在病床前囑咐過她:「要照顧好弟弟,不要讓媽媽傷心,保護好自己。」
誰都沒有想到,楊父臨終前的這句叮囑楊元元只記住了前兩句,或許連楊父自己都不知道,在女兒未來的人生裡,這句話的前兩句和最後一句是衝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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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元元若是要保護好弟弟,不讓媽媽傷心,就只能捨棄保護自己。
父親的離開讓家庭的重任全部落到母親望瑞玲一人身上,她是一名普通的廠內職工,沒什麼文化,但在對於照顧兒女這件事上,她一定是一名合格的母親。
家裡的吃穿一切都以孩子們優先,望瑞玲可以不在乎這些,自丈夫離開那天起,孩子們便成了她生活的全部意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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望瑞玲並不是一個重男輕女的人,她只是覺得楊元元年齡大一點,平日裡便也會招呼女兒多做一點事。
「元元,你幫媽媽把飯做一下,媽媽實在太累了;元元你出門一趟,媽媽今天站得太久了······」
這是楊元元在家裡聽到最多的聲音,她每天都活在高壓之下,倒不是因為她不願幫母親分擔家裡的事務,而是她總感覺母親活得很累,自己的心裡也像壓著一塊石頭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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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,自己和弟弟一起做作業,總會有這樣那樣的事來打斷她,其實她的心裡也不好受,可那又能怎麼樣呢?媽媽含辛茹苦把自己養大,做這些事情也是應該的。
家裡的情況你也知道,咱們家支撐不起
時間一轉眼過去好多年,父親在世時的幸福時光在楊元元心裡也逐漸泛黃,好似快要過期。
馬上要考大學了,儘管這些年過得有些壓抑,可楊元元堅信,自己能夠通過知識改變命運,她的理想是做一名律師,將來可以為他人伸張正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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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想到自己即將邁入大學校園學習自己喜歡的法律,感受老師們口中自由輕鬆的大學生活,楊元元不由自主的嘴角向上,手上的筆尖也更加快速的在紙上跳動。
這些年來,楊元元和弟弟楊平平的成績一直很好,尤其是楊元元,她的高中老師說如果發揮正常,元元可以輕鬆考上一所好大學。
考大學放榜那天,果然不出所料,楊元元考得非常好,她迫不及待地要把這個消息與母親和弟弟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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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母親隨後的一段話卻再次把她扔進冰窖,這命運似乎是逃不掉的。
「媽,成績出來了,我考得很好,過段時間就要填志願,我想報考大連海事大學,您放心,應該能錄取。」
望瑞玲看著女兒開心的模樣卻鄒起了眉頭,她說:「幹嘛要跑那麼遠,就在湖北上學不好嗎?」
「媽,我想學法律,那個學校的法律專業很好的,以後賺了大錢咱們家就可以過上好日子了,另外,我也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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楊元元不敢隱瞞母親,從小到大,她就沒對母親說過一句謊言,不過在她說到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時,聲音自發的小了許多,她怕母親多想。
「咱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,去大連多遠啊,我們拿不出來多餘的路費,聽說那邊生活成本也高。」
望瑞玲冷冷地說。
「沒事媽媽,路費我可以自己賺,生活費我也可以自己賺,不會······」
「好了,媽媽離不開你,就在湖北讀書吧,我看這間大學挺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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語罷,母女倆一陣沉默,楊元元沒有勇氣去反抗母親的決定,她妥協了,貧困的家庭和離不開她的母親,是她最珍愛的,也是最讓她痛苦的。
生存還是毀滅,前者是一種際遇,後者也許是一種解脫
「媽,你說得沒錯,我去找一下校長。」
在距離上海海事大學不遠的一間出租屋內,楊元元和母親住在這裡,因為屋內沒有任何傢具,住在這實在寒冷,所以楊元元主動提出要去找學校解決這個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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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時的她已經是一名法學碩士研究生,在此之前望瑞玲都寸步不離地跟著她。
上海海事大學的校園非常美麗,到處都充斥著自由、陽光的氛圍,校園裡三三兩兩的同學朝不同的方向走著,他們有的在討論學習,有的在討論如何玩耍,這一切都是普通大學生該有的待遇。
可楊元元讀書多年卻從未有過這樣的體驗,原本她是要去校長辦公室的,可不知怎的,她的腳腿卻不自覺地往宿舍大樓邁去。
2009年11月底的上海,天氣已經十分寒冷,刺骨的風吹在楊元元臉上,既讓她清醒,也帶走了她悄悄滑落的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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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入女生宿舍大樓,這裡很溫暖,楊元元走進506宿舍,裡面空無一人,這裡是她和母親曾經居住的地方,母親給了自己生命,今天在這裡把生命還給她,也算有始有終。
楊元元找來了一段繩子套在洗手台的水龍頭上,另外一端套在自己脖子上,她順勢趴下,身體沒有了受力點,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脖子上,讓她不能呼吸。
這感覺像極了這麼多年生活的滋味。
時間一分一秒過去,楊元元已經被勒的產生幻覺,求生的本能讓她的大腦啟動求生程序,她的腳不自覺地一蜷縮,稍稍能呼吸一口氣,意識也恢復了一點,可一回想到這些年的點點滴滴,她又再次伸直了雙腿,死神徘徊在她身邊來來去去,等待著這個孩子最後的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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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於,在數次與生存本能的對抗之中,楊元元離開了人世,她的痛苦也隨之遠去。